土 默 热 红 学
郭美英 2006-04-25
《土默热红学》出版了,这确实是本奇特的书,拿到书稿的时候,我是漫不经心的,可看过千字以后,我仿佛被猛然一激,编辑职业的敏感,让我顿感这是一本非凡的书,我一下就被吸引住了,130多万字的稿子,我开始逐字逐句的体会,读懂它,理解它,查阅资料验证它,我仿佛穿越时空隧道,随着土默热先生的思绪追踪《红楼梦》诞生、流传的轨迹,我像进入一个神秘的藏宝地,充满无限好奇去揭开它的真面目…… 所谓“土默热红学体系”,是指由土默热教授本人创立的一个红学新学说体系。这个学说体系完全不同于传统红学及当今主流红学,对《红楼梦》的初始作者、人物原型、时代背景、故事地点、创作宗旨、版本源流,进行了与当今主流红学完全不同的考证分析,得出了自成体系又自圆其说的全新结论,基本上解决了当今主流红学面临的诸多矛盾和困惑。 土默热教授是一个长期从事明清史教学研究的学者,本非治红专家,研究《红楼梦》纯属业余爱好。土默热红学体系的研究起始于上世纪90年代初,到去年为止方形成完整的学术体系,前后用时大约15年时间。 土默热红学体系的核心是“洪昇说”。该学说认为,《红楼梦》的真正作者决无可能是没落旗人家庭出身的曹雪芹,而是清初著名文学家、戏剧家、诗人洪昇;土默热红学体系的全部内容,大致可以分为《红楼梦》作者,十二钗原型,大观园原型,大荒山原型,秦可卿象征,“钗黛合一”来历,“甄贾宝玉”原型,甄仕隐、贾雨村原型,脂砚斋批语来历,曹雪芹“披阅增删”真相这样十个方面的专题。由于土默热教授的研究过程涉猎广泛,研究内容繁复庞杂,全部论文逾百万字,这里只能从研究结论的角度,把上述十个方面归结为十个论点,下面分别作以简要介绍。 一、关于《红楼梦》作者和创作宗旨———洪癉论《红楼梦》作者问题不仅关系到作者本人,也关系到作品的时代背景和文学背景,关系到对作品的正确理解和判读,不可不搞清楚。《红楼梦》作者决无可能是乾隆年间的曹雪芹,也不是“曹家店”中的任何人,他的真实身份,是康熙年间那个曾经创作了著名《长生殿》传奇的大文学家、戏曲家、诗人洪昇。 洪昇一生经历了巨大的人生反差,前半生纨绔奢华,后半生穷愁潦倒,终身背负着“不孝”、“不肖”的恶名。他创作《红楼梦》的目的,很大程度上是要把“望族”败落的真相公诸于世,为自己辩解洗刷罪名。 所以《红楼梦》在“追踪蹑迹”写实中,出现了大量对主人公爱恨交织、怜责混和的情绪宣泄,同时出现了大量皮里阳秋地对朝廷和家庭的描写。 二、关于红楼女儿原型和“闺阁昭传”———蕉园论《红楼梦》“作者自云”交代,创作此书的另一个目的,就是要描写自己“亲历亲闻”的几个“异样女子”,从而为“闺阁昭传”。 这些红楼女儿的原型就是活跃于清初诗坛上著名的“蕉园诗社”成员———顾玉蕊、徐灿、柴静仪、林以宁、钱静婉、钱凤纶、冯又令、顾长任、毛安芳、张槎云、李端芳、朱柔则,整整十二个聪明美丽、工诗善画、妙解音律、博学多才的活生生女儿! 这些女儿都是洪昇的亲姐妹和表姐妹,与洪昇属于同年龄段的人,并且都在杭州西溪邻里居住。这些女子都出身于杭州洪黄钱顾“四大家族”,构成了百年中“一损俱损,一荣俱荣”的血缘关系。明清改朝换代后,这些前朝“望族”都处于“末世”的“百足之虫”境况。家庭的不幸和个人婚姻的不幸,导致这些女子统统落得“千红一哭,万艳同悲”的下场。 三、关于大观园原型和元妃省亲———西溪论《红楼梦》书中开篇就刻意交代的“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”,以及“花柳繁华地,温柔富贵乡”,都是具有排它性的杭州特指。《红楼梦》书中那美轮美奂的大观园,就是洪昇以自己的故乡、儿时的“天堂”为原型创作的。大观园并非以一座贵族府邸园林为原型,而是以当时杭州西溪相邻的多座府邸园林群体为原型综合创作的。如园中的“怡红院”原型就是洪家的“洪园”,“潇湘馆”原型是高士奇的“竹窗”(西溪山庄),“蘅芜苑”原型是钱开宗的“花坞”,“稻香村”的原型是柴静仪的“柴门”等等。实地考察这些园林遗址的相对位置和衔山抱水形势,与《红楼梦》中的描写完全一致。 四、关于“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”和“空空道人”———盘山论《红楼梦》中的“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”,不仅确有原型,而且同《红楼梦》作者及创作缘起密切相关。“大荒山”的原型是北京东郊的盘山(今隶属天津蓟县),是清初天下四大名山之一。盘山有“盘古寺”,相传是盘古在混沌大荒中开天辟地的地方,故名。盘山“盘古寺”本名“青沟寺”,由于康熙皇帝为“盘古寺”题名时,另题一匾额“户外一峰”,所以当时文人学者也称这里为“青沟峰”,谐音“青埂峰”。至于“无稽崖”的出处,更是趣闻,盘山有一砂岭,明末大文学家、旅游家曹能始在游记中记载这里山势陡峭,但洪昇初次来盘山时,却发现这里是一条坦途,因而写了一篇《驳曹能始》的文章,说他的记载“无稽”。 五、关于“秦可卿”、“贾瑞”和“风月宝鉴”———《长生殿》论 刘心武为秦可卿创作了一门“秦学”,在媒体上炒得沸沸扬扬。其实,《红楼梦》中的“秦可卿”,并非一个真实人物,而是一个象征性人物,与清宫秘史毫无关系。她象征的形象,就是《长生殿》中的贵妃杨玉环。《红楼梦》书中对秦可卿奇人奇事的描写,目的是交代作者洪昇的文学生涯以及获罪原因。 书中在秦可卿死后,描写了十分荒谬离奇的贾瑞故事,红学界好多人认为是作者败笔。其实,作者在这里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,就是恶毒诅咒当朝皇帝!贾瑞的名和字中,隐喻着王和天的意思。贾瑞正照“风月鉴”,暗示的正是康熙皇帝“正照”了《长生殿》这个“风月鉴”;《长生殿》正面描写皇帝贵妃爱情,反面表达改朝换代的兴亡感叹,确实表里两面皆有喻。 六、关于“木石前盟”、“金玉良缘”和“红楼梦”———柳河东论《红楼梦》中关于“木石前盟”和“金玉良缘”的三角恋爱描写,并非洪昇按照自己的爱情经历创作的,而是借用了南明时期秦淮名妓柳如是与爱国义士陈子龙及“两朝领袖”钱谦益之间的三角爱情婚姻故事创作的。书中“太虚幻境”的册子里,黛玉和宝钗之所以使用同一幅图画,同一首判词,同一支曲子,原因就在于她们的原型同是柳如是。红学界长期以来关于“钗黛合一”的猜测,不是没有来由的。 七、关于“甄贾宝玉”、“元妃”和“三春四艳”———南明底色论《红楼梦》中有很多奇怪的描写,至今仍为红学死结。比如作者为什么要让宝玉出生时口中衔玉?为什么要描写“甄贾”两个一模一样的宝玉?元妃的判词中“二十年来辩是非”是什么意思?“虎兕相逢大梦归”又有什么含义?当你知道《红楼梦》创作前期使用的是南明背景,抒发的是兴亡感叹,所有疑点就都迎刃而解了。 《红楼梦》书中所说的“三春四艳”,影射的就是四个南明皇帝(福王、唐王、桂王、鲁王)。 八、关于“甄仕隐”、“贾雨村”和《好了歌解》———遗民思想论《红楼梦》中的“甄仕隐”、“贾雨村”,不仅有“真事隐去”、“假语村言”的意思,还应该有“真仕隐”去,“假愚存”焉的意思。要想搞清这个问题,首先必须搞清书中“末世”所代表的时代背景。这个末世并非一家一族的末世,而是改朝换代、天崩地裂时期的全社会的“末世”。从“甄仕隐”的《好了歌解》和《红楼梦曲子〈飞鸟各投林〉》中可以看得很清楚。 九、关于“脂砚斋”、“畸笏叟”和“芹溪”———夫妻著书论“脂砚斋”的真实身份应该是洪昇的妻子黄蕙。黄蕙是洪昇的亲表妹,也是“蕉园诗社”的重要参与者,“脂砚斋”应该是她同姐妹们在诗社期间所取的别号;继“脂砚斋”批书的“畸笏叟”也实有其人,她的真实身份是洪昇的小妾“邓氏雪儿”。 十、关于《红楼梦》版本源流和曹雪芹“披阅增删”———三源分流论《红楼梦》现存的十几种版本,可以分为《红楼梦》白文本系统、脂本《石头记》系统、立松轩本《石头记》系统。 洪昇初创《红楼梦》杀青是在康熙四十一年(壬午,1702),有朱彝尊诗中记载的“洪上舍传奇”问世为证。就是这一年,洪昇的老朋友、京东盘山的“拙道人”(拙和尚)前往江南“扫塔”,“访道求仙”。是他第一个从洪昇处抄录回来一个名为《石头记》(正所谓《情僧录》)的本子,并由他来“评点”后“问世传奇”。拙道人的评点,是以“松斋”和“立松轩”的名义进行过的,“松斋”是他的“室名”,“立松轩”是他的批语署名。 《红楼梦》的第二个祖本来源就来自曹雪芹。洪昇的人生最后一站,是在曹寅的江宁织造府度过的。康熙四十三年(甲申,1704)六月底,应曹寅之约,60岁的洪昇赴江宁织造曹寅的约请,来南京“畅演三日《长生殿》”,受到曹寅的礼遇。洪昇是带着“行卷”(也就是随身携带的装着书稿的箱子)来到南京的,洪昇带来的“行卷”,应该就是《红楼梦》的手稿,目的是请曹寅帮助刻版印刷,作为老朋友,洪昇向他求助也是顺理成章的。可惜的是,人算不如天算,洪昇回家途中,就因酒醉失足落水淹死了,“行卷”从此落在曹寅家。 《红楼梦》的第三个祖本来源于“畸笏叟”。畸笏叟整理传抄的就是洪昇留在家中的原始手稿,这应该是《红楼梦》的第三个版本源头。这部手稿在脂砚斋生前,就已经经历了“四阅评过”,并把书名改题回《石头记》。这部书稿连同脂批,成了今天所有名为《石头记》的、有大量脂批的八十回残本的共同祖本。 以上土默热红学的十大要点,与传统红学的根本不同之处有三:一是这十个方面的研究成果互相联系,互相支持,首尾呼应、丝丝入扣,构成了一个完整严谨的学说体系,与传统红学那种支离破碎、互相抵牾、死结连环的学术现状适成鲜明对照。二是完全符合文学作品“时间、地点、人物”三大要素的研究要求,从改朝换代的历史大潮中探讨作品的思想来源、文学继承、创作过程、版本源流,与传统红学脱离文学“猜笨谜”,在清宫秘史污秽角落中拾荒的作法适成鲜明对照。三是自觉运用唯物史观和辩证法指导研究,摆脱了传统红学“盲目附会”、“信口探佚”和“繁琐考证”的弊端,从历史背景、时代背景、文学背景的宏观大视角,高屋建瓴地研究《红楼梦》的作者和作品,还历史的本来面目,与传统红学只见树木、不见森林,掉进“曹家店”泥沼中不能自拔适成鲜明对照。 《土默热红学》推翻了旧的红学体系,有理有据地建立起自己的一套新学说,实为一种改变,作为一名编辑,我有幸成为这一历史见证人。 来源:《吉林日报》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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