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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钱 国 桢 个 人 专 辑

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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土默热红学 》的题外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 钱国桢(杭州天元建筑设计研究院顾问总工 教授级高工)

    我是一个工程技术人员,也算是《红楼梦》的业余爱好者吧! 对“红学”当然是门外汉,所以只能对《土默热红学》说说外行话与感受。

  有争论才会有发展

   看到《土默热红学》 面世,首先感到惊喜。惊的是作品本身的冲击力,喜的是学术自由有了宽松的环境。我一直认为学术界有争论才是正常的,是有生命力的象征。任何学术理论,必须经过争论,不断否定老化的、过时的、错误的才会有创新。

   从古至今,凡要提出一种新观点、创立一种新学说,都必然会经过长期、反复的论证与争论,才能被大多数人接受。当然学术的自由与民主只有在宽松而温馨的环境下才有可能。我首先为有这样的环境而高兴;其次,我为沉静了多年的“红学”又充满了生气而高兴,因为有异议、有争论才会有发展;第三,我认为有关“红学”争论的民主自由的学风,也许会影响渗透到整个人文学科领域,这将会给我国带来学术大繁荣,经济大飞跃,会给人们的认识与生活带到更高的层次。这在自然科学界是最常见的。如:爱因斯坦的相对论,就是彻底否定了牛顿力学体系的很多结论,如时间是常数,能量、质量的守恒等等;黎曼几何完全改变了欧几里德几何的很多观念,如两点间的最短距离是直线,对平行线的定义等等。人们就是依靠这些学术理论的创新,才有可能使我们正确认识,小到原子内的微观世界,大到整个宇宙;才有可能实现原子弹爆炸;才有可能离开地球,到宇宙天际去遨游。

  真实是文学艺术的生命

我们常说,文学艺术是源于生活,而高于生活的。这就首先要 源于真实的生活,而不是虚伪的、错时的生活,这样才会有艺术的真实。所谓生活的真实当然是指真实的历史背景与社会关系构架下,在现实生活中出现过的的真人真事。生活的真实完全是自然形态的,它混同着粗与精、真与假、美与丑、现象与本质、个别与普谝、偶然与必然、混沌与有序等等各种矛盾因素交织在一起。文学艺术创作就是以这些真实的生活为原材料,以作者的火眼金睛去识别真假、去伪存真,从现象中发现本质,从混沌中找到规律,这样经过筛选、加工、雕刻、塑造、提炼后,才有可能高于生活。这就是从真实生活的离散到文学艺术的凝聚,从真实生活的缺憾到文学艺术的完美,从真实生活的短暂到文学艺术的永恒,其二者之间实现的飞跃。这里真实生活是实现飞跃的关键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同样“红学”研究也是如此。如果对作品产生的时代、地点、人事的原型,及其真正作者都弄不清,那么如何去正确、深刻地评价作品的艺术真实性呢?《土默热红学》的创立者们所做的一切工作,其实质就是为了还原《红楼梦》所依托的生活的真实性,把著作权物归原主。只有这样,才有可能去正确地、公正地研究、评价作品本身及其作者。我为他们的敢于求真求实、敢于开拓创新的精神叫好,也被那些老红学家们能容忍、欢迎不同学术观点的胸怀所感动。这说明我国的学术界已经成熟了。

但是,小说不是报告文学,也不是传记,它容许人物的虚构。因此,把小说中的人物、地点等一一找出真实历史生活中的原型,也非必需。鲁迅先生早就批判过,胡适那种专心索求贾宝玉原型的《自叙传说论》。王国维也批判过,那些迎合读者追求小说人物原型的兴趣,而一一去考索小说人物原型的做法。因为这种文史互证,常常会损伤原著的艺术之美。把文学艺术降到了真实生活的水准。这是应当防止的另一种倾向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      《土默热红学》给我们留下的问题

土默热先生积十余年心血,建起了这座新红学大厦的构架。但是,其横空出世至今,不过是屈指可数之年。创立者们的研究范围也大都只涉及到作品所依据的要素的考证方面。当然还来不及深化、拓展到小说《红楼梦》中所包含的全部信息。人们常说《红楼梦》是一部中国封建社会的百科全书。它的内容不但涵盖了社会科学中的诸多领域,如:、社会学、伦理学、哲学、美学、心理学、考古学、历史学、经济学、诗词、戏曲、音韵学等等方面,而且还涉及到自然科学与工程技术的很多方面,如:中医药学、养生学、营养学、风水学、环境学、园林学、建筑学、旅游学、拓扑学、植物学、等等,以及烹饪技术、服饰技术、宗教活动、民族风情等诸多方面。这些方面在《土默热红学》中还大多未涉及到,所以他还给后人留下一大块空白,有待大家去开发填充。        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比如说:《土默热红学》一书中已对部分《红楼梦》的诗词是作者创作还是仿作,作了考证,其中有:《题帕三绝》、《菊花诗》、《海棠诗》、《葬花词》是对《桃花扇》中的《 别口占》、董小宛的《菊花诗》、谢三宾的《一笑堂诗集》中一首诗与唐白虎《花下酌酒歌》的仿作等。试问《红楼梦》中还有那么多的诗词到底是作者创作,还是仿作?不还是一个谜吗?以现在的法律来评判,这里还存在知识产权问题呢。

当然《土默热红学》仅仅是一家之言,要得到公认还需要时间和工作。想起爱因斯坦在1905年创立狭义相对论时,只是一个专利局的小公务员,三年后才被伯尔尼大学聘为“编外讲师”,他的相对论过了好多年才被权威人士所认可。这也许是一切新学说创立的必经之路吧。但是我认为,我们不能让《土默热红学》自生自灭,要靠一个退休的业余爱好者,来继续发展这方面的工作是很困难的。因此,我建议有关部门和有兴趣的企业家们能否联合起来,建立一个《土默热红学》的研究基金或者社团,这样才能使研究工作继续深化下去。

再则,我是杭州人,因此听到我们的西溪原来是大观园的原型,当然感到意外地高兴,因为这必然会给杭州带来旅游商机和申遗资源。研究《红楼梦》的成果会直接转化为生产力,这也许是土默热先生没有想到的。但是,也许有人会批评说,这是在把“红学研究”引上功利主义的歧途,这不是与看到画上的松树就想到伐木建屋,看到画上的鱼就想到烹饪鱼羹一样吗?因为研究文学艺术应远离物欲,即所谓“观者不欲,欲者不观”。我们当然不能苟同这种观点,因为他忘了文学艺术的根本目的,是满足人们的物质、精神生活的需求,和促进社会的进步。如果经济基础不进步,作为上层建筑的文学艺术何以发展。其实,从古到今所有学者,都没有否定过人类行为的功利性。史记中说过“天下熙熙,皆为利来;天下攘攘,皆为利往。”从现代心理学的观点看,功利是一种激发人主观能动性的激励。马克思不但创立了唯物辩证法,而且用它来研究社会矛盾,并提出了解决矛盾的途径,难道这是哲学研究的功利主义吗? 就是红学大师王国维也没有一概否定文学艺术的社会功利作用。现在,《土默热红学》客观上已经把“红学”带出了纯学术研究的象牙塔,使成千上万、各行各业的人,都对“红学”发生了兴趣,“红学”也许会影响他们未来的生活。当然也必然会影响“红学研究”本身的未来。这就是我的题外话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2006040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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